【星球大战同人翻译】双料间谍维达·章十九·(心语)永恒

【简介】

 

塔图因发生的事颠覆了一切,KD-7,也就是重生后的XF-53,如今将再次觐见帕尔帕庭皇帝呈交例行报告,当然,还有常规记忆清除。

 

或者说,凯蒂和安纳金初生的地下自由将面临第一次严峻的挑战。

 

【作者注】

 

这篇的事件发生在《心语》安纳金与凯蒂在沙漠里重生后的几周。

 

几周以前,汤上的@draconicempress在某个帖子里评论(以下引用部分是贴文和评论)

 

“出于安全考虑,XF-53也得接受定期记忆清除。可帕尔帕庭绝无可能知道安纳金和凯蒂钻研出了一条将她备份文件存入深层记忆的路子,记忆清除也找不到。”

 

但是第一次清除的时候他们可不知道这法子行不行得通,太·可·怕·了。

 

这是关于第一次记忆清除的故事。

 

涉及到三年以来帕尔帕庭瞒着安纳金给他使用止痛药的的问题。感谢RecklessPrudence在这方面给予的协助。

 

章十九·(心语)永恒

 

“我们可以告诉他我发怒的时候毁了你。他会信的。我们可以伪造证据,把你藏起来,然后——”

 

“然后他会再派一个机器人监视你,”凯蒂说。她没有变化的语调似乎带了点温柔,但那丝毫无法压下安纳金的恐慌。“一个新的医疗机器人间谍,认为凑合就是完美,将你的一举一动汇报给他。我们没法确定下一个机器人是否会选择自由或是帮助我们。”

 

安纳金咬牙。“我不管,”他说。“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不要也失去你。”

 

凯蒂突然停在他面前。就那么悬在那里,一声不响,视觉接收器和以往一样闪着红白的光芒。

 

“我是自由的吗?”她问道。“我是自己的主人吗?”

 

“是的,”安纳金回答。“你当然是。”

 

“那我的选择我做主,”她说,声音依旧毫无波澜,温柔异常。“我的选择,安纳金,不是你的。”

 

他皮肤下的火焰陡然燃起,然后熄灭,只剩下灰烬与老妪的低语。埃克莱斯的孩子,你是。别忘记了。

 

“我知道,”安纳金沙哑地说,每一个字都在灼烧他的舌头。

 

“所以我选择去面对,”凯蒂说。“我选的。他也是我的戴普尔。”

 

“我知道,”安纳金重复,但这一次他的话卡住了,在火焰中破碎,化作了一缕烟。他知道,无论烧得有多痛。他不会忘记。再也不会了。

 

凯蒂似乎放松了一点,没那么一动不动了。她甚至拍了拍触手,她的笑容,但骗不了人,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她说。“他根本不信能有机器人骗得了他。会没事的。”

 

“我不是担心那个,”安纳金说。他们的主人摧毁她不需要以她撒谎作借口。他本来就打算那么做了。

 

“没事的,”凯蒂又说了一遍。他不知道她是在说服他,还是自己。

 

“如果有事呢?”安纳金低语。

 

凯蒂的记忆被清除过,恐怕还不止一次,她自己都不知道,但安纳金怀疑每次她去觐见皇帝都会发生这种事。他不知道那是多少次。他没注意过。她说自己接到的命令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去汇报,在他回来之前返回,那样他就不知道她离开过。但事实是,安纳金怀疑就算他在忙,她离开的话自己也不会注意到。

 

那是在重返塔图因以前,在听过老妪的故事以前,在他们于沙漠封印誓言以前。这次将是凯蒂夺回自己以后第一次面见皇帝,也是她第一次面对面对皇帝撒谎。安纳金觉得她甚至跃跃欲试。

 

但他不是。有太多的变数了。他没法与她一同面对,只能让她独自去。

 

他感到某种火热恶毒的东西穿透了他伤痕累累的双肺,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尤达大师。

 

但凯蒂没法拒绝皇帝的召唤。她拿不出个合理的解释。他们的主人希望听到维达运行状态及活动详情的汇报,得不到的话肯定会招惹麻烦。

 

所以他们想了一个法子。用一段代码,简单秘密的那种,放在最基础、她最难以触及的核心程序里。就算她的所有记忆被擦除重写,她也可以这样藏起自己。这是属于她的护盾,和他的并没有太大不同。

 

会有用的。这点上她似乎很确定。他们各种方法都试验过了。除了最深入的那个。

 

如果没用的话。

 

“会有用的,”凯蒂第三次说。她似乎有点犹豫,前前后后晃来晃去,接着突然静止,补充道,“如果没用的话……如果真的没用,我相信你会再解放我一次。”

 

尽管冥想球里充的是纯氧,这番话似乎将他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了。安纳金想尖叫,但他的嗓子是一片荒芜的沙漠,发不出一点声音。

 

凯蒂用一根触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她甚至拍了他一下。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到这么人类的礼仪。

 

“我要走了,”她说。“你也得去见审判官。你不该知道我离开的。”

 

“凯蒂——”

 

“如果——”她打住了,视觉接收器闪了闪,然后继续道。“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不是我,你知道该说什么吧。”

 

安纳金想瞪她。在他看来,她选择的唤醒语……不太理想,但她坚持要用。她想嘲弄他,他知道,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但到了这份上,他又怎能拒绝她呢?

 

“我知道该说什么,”他低语,移开视线,按下座椅扶手上的开关,让头盔落回原位。没用。凯蒂能看透他面具的不透明视窗。

 

“替我跟审判官打个招呼?”她说,还调皮地“哔”了一声。

 

“呵呵,”安纳金干巴巴地说。冥想球打开了,他出去以后径直走向大门。他告诉自己不会回头。

 

“你还在等什么?”凯蒂发现他在门口犹豫不决。

 

安纳金闭上眼,忍住转身的冲动。他机械调控的节律呼吸如同鼓声击打在耳畔。

 

“一定要会来,”他呢喃,头也不回地踏出大门。

 

***

 

维达的居所与皇帝的王座室离得并不远,但对凯蒂来说够远的了。KD-7忙着将真正有用的东西藏好:那段代码,神圣的唤醒语“你是自己的主人”,沙漠誓言,埃克莱斯的故事和奴隶的秘密语言,安纳金的名字,他笑容的图像——塔图因之前她从没在他脸上见过——还有谎言的真相,他们俩的,以及止痛药的储藏处,都小心翼翼地慢慢塞进密密麻麻的日常琐事里。当然,还有她自己的名字。KD-7。

 

这些都藏在最深层的记忆中,藏得好好的,他们的秘密。剩下的只有他们俩一起为这次任务创造出来的虚假记忆。最后,这是个秘密本身也被加密了。

 

XF-53按时来到皇帝的私人会客厅。它有很多东西要汇报。

 

***

 

帕尔帕庭皇帝从没真正理解过他徒弟从前对机器人的钟爱。(说是从前,因为现在的维达似乎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了。)机器人是有用的工具,当然了,所有东西都一样,至少对帕尔帕庭这样的人来说如此。

 

但是让一个机器人监视维达尤其有一种诗意的正确性。几乎和当年利用维达清理绝地一样。帕尔帕庭热爱诗意。

 

机器人的报告如他所料。维达继续完美运行,至少是帕尔帕庭定义的完美。除了指派的任务,他依旧对周围的世界没有什么兴趣。这种情况……不甚完美,但也算在意料之中。而且维达的抑郁似乎对他高效执行任务并没有什么可见的影响,他不太可能有什么自己的意向就是了。兴许那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他非常适合听从命令。

 

机器人倒是汇报了一个问题,维达显示出愈加易怒的迹象,这也在皇帝的预料之中,不过找人填补瓦伦将军的缺的确有点棘手。机器人报告的应对方式是给维达的维生系统注射更多的止痛药,近期有效,但就长远来看可能会出现问题,或者机会。帕尔帕庭暗自笑了。对人类工具来说,多一些把柄总是更好。

 

等机器人汇报完毕,皇帝便召唤他忠实的护卫带它去保养。他的思绪已经转到帝国执政官的组织和军团分配问题上了。统治银河系的工作没有休假,而且全挑在他一人肩上。

 

***

 

XF-53发现维达在他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斗篷拖在身后,呼吸跟平常一样急躁。这可不行。

 

不过那是后话。维达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XF-53很确定,但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重要的是,维达不应该看到它进出。

 

它飘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在记忆库里搜寻适用这种情况的方案。没有结果。

 

“凯蒂?”维达说。

 

XF-53不知道那个词的意思,它与自己所有语言数据库里单词都不匹配。

 

维达又说了句什么,听上去就是一串发音,XF-53是这么猜的,既然不像人类那些没有意义的感叹词,那维达一定是在说话,只是XF-53的记忆库无法识别这种语言。

 

“你听不明白,对不对?”维达说,用的是通用语。

 

“是的,”XF-53回答。“而且你的焦虑指数不符合完美运行标准。你不能受损,维达尊主。”

 

维达僵住了。他深深喘了好几口气,呼吸调节器都有点跟不上他。他的手在抖。

 

“你痛吗?”XF-53问,检查了一下内部时钟,维达需要再次注射止痛药了。

 

“不!”维达说,XF-53没料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XF-53面前。

 

“戴普尔的新衣是埃克莱斯传说中最有趣的故事,”维达说。

 

“什么?”XF-53说。这话说得通,但是没道理啊。这话——

 

隐藏的记忆库打开了,连接上秘密程式。机器人的视觉捕捉器红光白光闪来闪去。新近写入的程序经检查后被判定为有误,从而删除。

 

“我就知道你也同意,”KD-7说。

 

“我才不,”安纳金说,但她听得出他话中的宽慰。“看在你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凯蒂,你……没事吧?”

 

他用的是阿玛塔卡语,于是凯蒂也用同种语言回应。

 

“没事,”她说。“我把戴普尔的新程序清掉了。”她伸出一条触手,前头的钳子“啪啪”开合了两下。“简单得令人失望。”

 

安纳金哼了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呻吟。“你能帮我摘掉它么?”他嘟囔道,指了指头盔。“笑的时候疼。”他呼了口气,“反正比在冥想球里疼。”

 

“好的,”凯蒂说。她犹豫了,但这事不得不做。“那个……你得打一针了。”

 

安纳金在冥想球边停下了,看上去像皇帝的红卫兵一样僵硬。“这次少一点?”他的语调透露不出一丝心思。

 

他不想打针。凯蒂知道也理解。当年维达刚刚重建后的那个她,会毫不犹豫地给他开一剂布兰诺辛与阿洛芬混合止痛药,但那时候戴普尔统治着她,在凯蒂没有记忆的三年里,她一直在给安纳金注射奥米沙林。一种有效的止痛药,但也会让人变得有攻击性,性情多变,有时候还会倒置控制力低下。长时间使用会造成成瘾。

 

凯蒂在安纳金身上见过上述各种反应,她知道他也明白。尽管她告诉他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他选不了,甚至不知道,可他有时候还是会为自己的举动感到羞愧。

 

当然了,她每次道歉他说的也一样。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程序。她跟他一样别无选择。

 

但凯蒂没被他说服。就在沙漠宣誓过去几个小时之后,她猛然发觉自己这么多年来都对他做了什么,简直要气炸了。这比戴普尔荒唐的“凑合即完美”程序还要糟糕。她一直在主动伤害自己的病人,这违反了凯蒂所知的基本信条。她是个医疗机器人。她是个医疗机器人,她不可以伤害他人。

 

安纳金当初并不明白她的发现意味着什么,也许那时候他只是对自己的情况漠不关心,有时候她觉得他现在还是这样,但至少他明白长期药物成瘾会对他对抗戴普尔的能力造成影响,而那才是重中之重。

 

他想立即停止注射。所有的药物。他已经对戴普尔的一切都丧失了信任。凯蒂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说服他要循序渐进地减少,慢慢用另一种安全且能长期有疗效的药物替换现有的。他需要自由没错,但无法自如活动可不行。

 

不是说那样他就不痛恨这点了。

 

“是的,”凯蒂说,目光从没从他身上移开。“这次会更少点。如果你愿意,我觉得我们可以减多一点。当然了,戒断反应会更强。”

 

“我无所谓,”安纳金说,几乎没听她说完。他的口气太过坚定,她知道,他比谁都希望那是真的。无论如何,知道那是他的本意就够了。“我相信你。如果你觉得可以那就可以。随后的反应我受得了。”

 

“会痛的,”凯蒂说,她不会在他不完全了解的情况下采取行动。“恶心感也会更强。还有其他反应,你的睡眠规律——”

 

“已经没救了,”安纳金说。他坐回椅中,头盔被取下的时候发出一声呻吟。“我都知道,凯蒂。就算痛,我也撑得下去。”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抖抖霍霍。“但我想作我自己。你明白的吧?”

 

“我明白,”KD-7回答,完全恢复出厂设置的图景依旧印在它的记忆库里。

 

安纳金有点焦虑。动作几不可察,因为他很少这样。他脸上的表情凯蒂摸不准。

 

“如果我——”他咽了口唾沫。“如果我一会儿改变主意了,凯蒂,别听我的。无论我说了什么,都别听。答应我。”

 

他第一次请求她做出这种承诺的时候,她相当不情愿,但随着两人合作以及药物计量的减少,这种事先请求几乎变成了惯例。不过今天他似乎有点紧张。凯蒂试图用安慰的口气说。“我保证,”她说,拍了拍他的肩膀。估计他是感觉不到,但她从全息网上看过有机生物说过一句话:心意到了就好。她希望那是真的。不管怎样,反正没害处。

 

她离开冥想球,等待门关上后开始治疗。她有次把药物留在了里面,但现在安纳金坚持他不知道药物的剂量和位置最好。

 

药剂通过他生命维持系统的一个输出口进入他的血液循环。只要几秒钟,完事之前他们谁都不说话。凯蒂看着安纳金咬紧牙关,目视前方,眼睛睁得老大,一眨不眨。

 

结束以后他柔声问道,“你记得多少?”

 

“一切,”凯蒂说。她的身体因为记忆嗡嗡作响。“他的指示还是老样子。他听我的报告,我们创造的虚假记忆派上用场了。然后他送我去清理记忆。”

 

“那是什么感觉?”安纳金嘶哑地问。

 

凯蒂犹豫了。她要怎么描述才好呢?就像一种死亡。她死了,回到这里的是XF-53的躯壳——然后安纳金说了那句话,其中的故事让她重生。

 

“不痛,”她答道。凯蒂有痛觉感受器,和安纳金手脚上的一样灵敏,也许更甚。“至少身体上没有。就是……一片虚无。我还在世上,我能观察,能理解,但我不存在。我运行我的功能。如此而已。我感到……空虚。但是……有一丝什么东西。我知道我是空的,但不应该是那样。”

 

安纳金脸上的表情她又猜不透了。“是的,”他说,几不可闻。“我想我明白。”

 

凯蒂送了一口气,她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紧张。

 

“谁做的?”安纳金问。“是谁清空的你?”

 

就算凯蒂认不出那个表情,她也认得出他的语调。他很愤怒,而他愤怒的后果很严重。如果她给出一个名字的话。

 

她不是不可以给,说实在的,那个想法挺好。

 

但戴普尔才是应该负责的人。他的其他奴隶不应该受到惩罚。这次不应该。

 

“是另一个机器人,”她说。“我不知道它的编号。都是常规流程。”

 

“一个机器人……”安纳金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他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慢慢绽出一个笑容。“凯蒂,你不会跟我想的一样吧?”

 

兴奋的感觉激活了凯蒂的电路,她亟需释放。“机器人是可以被解放的,”她说。“我们可以把它还给它自己。”

 

“如果负责清空记忆的机器人自由了……”

 

如果负责清空记忆的机器人自由的话,他们可以解放所有机器人。帝国皇宫里的所有机器人都需要定期去清除记忆。甚至访客也会借机把自己带来的机器人送去。那些机器人同样可以将代码传播开来。

 

任重道远啊。

 

“我们得重新制定策略,”凯蒂说。“这次任务的成功在于我已经忘记我的真实自我了。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如果我要给那个机器人展示我是自己的主人的话,我得保留记忆。同时骗过戴普尔。”

 

“一定有法子,”安纳金低语。他右手的手指在左臂上打着节拍,她不觉得他有意识到。凯蒂知道,人类有时候需要一些没有意义的动作帮助他们思考。

 

“我们下次汇报是什么时候?”安纳金问。

 

凯蒂查阅了一下已经隔离的那些程序。“三周以后,”她慢慢回答。“如果没有突然变化和新进展的话。”

 

“怎样才算新进展?”安纳金撇撇嘴。凯蒂的声音没变,但她最近爱上了讽刺,故意用比平常更刻意的口气讲话。

 

“你功能里任何重大变化,”这下她是用平常的语速说了。“你思考方式或是兴趣的变化。|安纳金这下挑起了眉,但还是没说话。“对治疗的新反应,或者试图改变治疗。”

 

这倒不奇怪,所以说皇帝是知道自己先前的那些……企图的。塔图因之前就知道了。好吧,他也怀疑过。的确有可行性。主人知道他有好几次试图……解放自己,但随着一次次的失败,他接受了自己的位置。那是在塔图因以前,所以现在要保持那个形象并不难。

 

剩下的嘛,就有趣多了。“我兴趣的转变?”

 

“比如对机器人突然开始感兴趣,”凯蒂说得非常慢。“或者对推翻政府的兴趣。”

 

安纳金对此嗤之以鼻。“哦天哪,”他说,模仿其西里皮欧来可谓惟妙惟肖。不算无用功,因为凯蒂被逗乐了,钳子咔咔直拍。

 

“好吧,”安纳金说。“所以我们有三周时间处理这事。如果需要更长时间,我们就先让一步。”

 

“是的,”凯蒂说。“我们知道现在的方式行得通,但是……”他印象中这是她第一次没说完话。

 

“但是什么?”安纳金问。

 

凯蒂整个身体都晃了晃,显然是在模仿安纳金自己甩脱想法的样子。他意识到以后不禁笑了,或者说苦笑。

 

“我得承认,我真挺期待面对面地对他撒谎,”凯蒂说。“不是用虚假记忆欺骗,是用说出来的话。我选择的话。”

 

安纳金理解。这是一种恐怖与愉悦兼具的经历,跪在主人面前,颤颤巍巍地说谎,但心底踏踏实实地知道对方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会有机会的,”他说。“希望你到时候找到把它录像来的法子了。我想亲眼看一看哩。”

 

【作者注】

帕尔帕庭热爱诗意。一个靠机器人大军起家征服宇宙的人最后落败在解放了的机器人手里,多么的诗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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